陆薄言处理好小龙虾,脱下围裙时眼角的余光扫到苏简安的侧脸,视线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被她吸引过去。
她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圈,外面的花园也找过了,都没有。当然,也没有张玫。不得已来问正在腻歪的小夫妻。
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,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,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。
刚才她叫得那么急,也许是担心他不吃早餐呢?
夕阳在房子的外墙上涂了一层浅浅的金色,花园里草绿花盛,哪个角度看这里都给人一种家的归属感。
陆薄言作势要捏她的脸,她灵活的躲过去,抱住他的腰:“以后告诉你。”
果然,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,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。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!”洛小夕拎着早餐往餐厅那边走,边拆边说,“几乎整栋楼的人我都认识,出不了什么事。还有,我爸当初给我买这里,就是看中了它的安全性。”
陆薄言把她搂得更紧,唇角笑意浅浅:“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吗?你要尽早习惯这一切。”
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沈越川的话难得看见他对着文件皱眉忙得焦头烂额……
苏简安下意识看向陆薄言,他已经走过来,唇角噙着一抹风度翩翩的笑:“我应该来和江先生说声谢谢。谢谢你在紧要关头救了简安。”
这次,他不复刚才的温柔,一只手扣紧她,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,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,他用力地吻她,吮|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,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,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|躏她的双唇。
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,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。
“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十一点多了,“江少恺需要你陪到这个时候?”